可惜,这样的男人应该在战场上跟他正面厮杀,而不是做一个贼,鬼鬼祟祟地潜入宅邸。
希弗士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那就是你的秘密吗?莱斯罗普。”希弗士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你始终不肯放下手中的剑,却长久躲在见不得光的实验室里,企图依靠柔弱无辜的人为你争取不属于你的力量。”
“住口。”
“你如此自负,不信任任何人,忤逆你或没有达成你期望的人会毫不留情地被拧断脖子,但你又只有透过她们才能触摸到自己脆弱无力的野心……”
“我叫你住口!”
莱斯罗普喝止了他,胸膛剧烈起伏。
庄园代理人福莱带着一队穿着统一制服的卫兵赶来,却被莱斯罗普抬手制止上前的动作,自己一步一步踏上阶梯。
“我本想给你留下一具完整的尸体,这是为你独自潜入宅邸的奖赏,但因为你出言不逊,我改变主意了。”莱斯罗普一字一顿地说:“你打听了这么多事情,其中包含如何处理激怒我的人的方法吗?我会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插到长矛上,让血把木杆染得通红。”
他盯着不闪不避,站在楼梯上的男人,企图从他的表情上分析到点什么,但对方的表情没有害怕,反而随着自己逼近越显亢奋。
他熟悉这种表情,是为战斗而生的人会露出的表情,他在自己死去的父亲脸上见过。
但这个男人不如他的父亲聪明,自己选择了一条死路。
如果还在密室里,他的体格和武器会因为空间大受限制,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力量,相对胜算也会变少,但他自己跑到了更为宽敞的主宅里,即使福莱没有带来帮手,他也不可能凭借一把匕首抵抗自己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