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卡又拿出一枚银币,这一次数字面朝上,半叠在第一枚银币上。
“噢,好吧。”这个干瘪的店员咕哝着说,把这两枚银币随意地扫到柜台下的一个抽屉里,接着挪出柜台,把店门关上了,经管艾利卡怀疑是否有这个必要,那扇破门关不关都漏风,店里这么重的灰尘有一多半都是从门外的大街飘进门缝的。
“这边。”店员举着一个银质烛台,领着艾利卡穿过另一扇小门,门后是很长一段向下走道,狭窄得只能一个人通过,尽头又是一道门。
但这道门看起来比店门结实多了。
店员敲了敲门,低声说了两句话,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进去吧。”他转头对艾利卡说,冲她露出一个恶意的笑。
艾利卡没有在意,而是把脖子上的围巾拉了起来,罩住了半张脸——再加上原本就包裹头发的头巾,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店员不笑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样,径自贴着墙走了回去。
艾利卡倾身走进那扇门,门后是一个只到她腰部那么高的侏儒,粗声催促她动作快,然后重重把门锁上。
在外面绝对想不到门后的空间这么大,看起来仿佛把地毯店周围的都挖空了做了一个巨大的房间,一群男人或坐或站在房间四周,只有最中央的空地上方有一盏大灯,亮得十分晃眼。
但灯光范围之外却异常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