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德维特也看着它, 一人一鸟对峙了好半天, 他身后的人终于看不下去, 给鸽子喂了一小块面包屑。
“店长其实很有分寸,我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希弗士客观地说。
骑士长很明白自己的主人其实很难伺候,因此在意外走散的时候, 他一度很担心没有人在一旁打理, 公爵会因为过度烦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为此他不得不为了尽早会和, 一路押着尤金疯狂赶路, 以至于一到罗帕帕斯接上头, 筋疲力尽的尤金就睡死了过去。
当希弗士看到公爵虽然挑挑拣拣,但确实稳妥地在旅店里安顿了下来,甚至兔头店长给了老板一笔钱雇佣老板的小儿子为公爵跑腿, 令他不用出门也能过得相当舒适后, 出于感谢忍不住为店长说了两句好话。
“而且那个女人实在太过分了。”骑士长又补充说。
过人的身体素质使一路的强行军并没有在他脸色留下疲惫的痕迹,他很理智地分析道:“她的行为肯定是非法的,单凭一个人的力量也无法完成这种事,宾客里一定不乏有头有脸的人为她护航。高级贵族以下的阶层没有能力像莫克文国王一样使用飞箱那个级别的魔法物品暗中来往,所以宾客所在的城镇不会离城堡太远——店长已经拿到了名字和地址,调查起来不会很困难。”
“哦, 你想去帮他?”德维特慢吞吞地说:“三个小时前冲进来跪在我脚边,发誓‘今后绝不离开您身边半步’的人是谁?”。……我这么说, 也是因为‘他们’终于到了。”
德维特撩起眼皮看了有点尴尬的骑士长一眼。
其实以希弗士的性格, 遇到这种事还能按捺住没有立刻冲出去帮着兔头一起把城堡踩平, 救出那群无辜的姑娘已经算是极度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