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舍友摸了摸下巴,“但感觉脾气挺温和的。”
黎恬:?
诸位是不是对温和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就在刚才他看到姜予星点评其他男人,这脸色,这眼神,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似的。
“你们不懂。”
黎恬摸了摸莫名有些凉意的手臂,“以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个男人八成都是忍着的,只要一回去就会原形毕露,开始一顿爆炒了。”
想到刚才他看小姐妹这危险又暗沉的眼神。
黎恬莫名觉得腰一痛。
夜色渐晚。
出租车缓缓停在了公寓楼下。
江屿白抱着姜予星走了出来,一路走得沉稳,生怕动作太大会让怀里的女孩不舒服。
“砰。”
走到了门口,他空出了一只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灯光不开,直接走到卧室。
“唔”
被轻轻放在绵软床上的姜予星茫然地睁开了双眼。
她醉醺醺地晃悠着身体坐了起来,瞳仁还荡漾着醉意迷离的水光。
“这是什么?”
小醉狐摸了摸床铺,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软软的?”
江屿白微微一笑,“当然是哥哥的床啊。”
他边说,边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扣戴在手腕的腕表,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
轻微的金属声音在漆黑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莫名地掀起了些微妙的暧昧又危险感。
“床?”
小醉狐就算醉得一塌糊涂,也没忘记基本礼仪,“唔,不行,我还没洗澡澡,不能睡床床,会脏”
说着,她就要挣扎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