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绡支支吾吾:“可、可是我……我的癸水来了啊!”
药婆婆大怒,指着他们两个便骂:“无知小儿!怎么如此不知节制!你们知不知道,孩子差点被你们胡搞掉了!”
冰绡大惊:“啊?”
药婆婆痛心疾首:“那不是癸水,是胎像不稳、宫内出血!”
檀琢面上血色尽消:“会伤了母体么?姨母可还有办法?”
“哼!”药婆婆摸上冰绡另一只腕子,语气放缓:“所幸还来得及,回去吃上一个月保胎药再来吧!”
檀琢松了口气,却听药婆婆又厉声教训道:“万不可再荒唐了!”
一时间,檀琢面上青红交加,额上涔涔一层湿意,愧悔惊俱兼有,看得冰绡倒心疼起来。
“那个……姨母,也不全怪他,我自己也……”
“行了行了!”药婆婆不耐烦地摆手,“等药煎好了就赶紧喝,喝完赶紧走!”
这些年她向来如此,依旧是听不得冰绡说檀琢一句好话。
回去路上,冰绡因喝了药有些犯恶心,便靠在檀琢身上闭目养神,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你说,这孩子是男是女?”
檀琢此刻已然由惊转喜,逐渐地喜不自胜。他咧着嘴,笑得像个傻子:“檀某的种,男女都好!”
冰绡撅起嘴巴掐他,“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我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