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神态痴狂,檀琢察觉出不对劲,起身便往外走。
擦肩而过时,平蕙却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贴了上来。
她扯掉了自己的衣裙,光溜溜地从背后抱住檀琢的腰,“檀郎,求你怜爱怜爱我!你不想要个儿子么?我给你生啊!”
檀琢一阵恶心,常年习武的脊背和臂膀几乎下意识地绷紧了,只一振就能将这疯子震开。
可鹿血酒不是白喝的,平蕙身上的暖情香也不是白熏的。头晕脚散之际,就教她蛇一样扭到了身前,钻到怀里,口中咿咿呀呀:“快呀,不会破坏你和四妹妹的,我情愿做个侍妾,你来呀!”
檀琢实在受不了,狠狠一推,平蕙倒地。
可她恍若不知疼痛,几乎是一瞬间便弹了起来。檀琢这才看到,她脸上发红,双目更红。
“你生得好俊!”
她喃喃地像是说着梦话,又往檀琢身上扑。
亏檀琢习武多年,对她也实在没有旁的心思,狠狠咬一口舌尖,趁着疼痛压过药性的刹那清醒,一脚又将她蹬开,破门而出。
廊下的侍卫听到动静不对,赶忙上来相搀。檀琢推开侍卫,勉强装作无事人上了轿子。帘子一落,内力也压不住药性,他实在受不得了,脑子里想着冰绡,便开始自己为自己解毒。
到府之后,他红头涨脸地回东华院再找冰绡,却被莺儿告知,“王妃去坊市了,说要晚膳后方能回来。”
气得檀琢一时失态,砸了手边的茶盏,怒道:“还不去找!”
莺儿吓得一哆嗦,赶紧出去教人找了。檀琢将自己关在房里,吭哧吭哧又解毒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