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老先生说的都对……我时常白日睡眠,晚间起来活动。”
“嗯”,唐老先生点头,“凡病三分治,七分养,姑娘往后再不可昼夜颠倒了!”
檀琼羞愧点头,老先生又问,“可是时常手足寒凉,月事不调,头几日小腹坠痛,经量极少?”
“……正是。”
“这就对了”,唐老先生顿了顿,方又问道:“可是常瘙痒难忍,下有恶臭?”
檀琼闻言身子一颤,抽回手便要起身。冰绡用力将她拉住,急道:“这有什么!医者父母心,老先生看我们就如看儿女一样,你若不肯说实话,教人家如何诊治?”
檀琼泄了气,捂着脸抽泣起来。
唐老先生道:“姑娘不必如此。人吃五谷杂粮,是人便都会生病,只要诊疗得当,几剂药下去便好了,为何要忌讳如此?”
檀琼只一味捂脸抽噎,似是抽搐般停不下来。冰绡试探道:“要不我先出去?”
“不,不要走!”檀琼一把拉住她,却仍哭泣不肯回医生的话。
冰绡生怕前功尽弃,一时也急躁起来,“你——”
“欸,”唐老先生摇头,“姑娘莫怕,既然你不肯说,便只需点头或摇头即可。我问你,刚才我说的症状,你可是有?”
见檀琼轻轻点头,唐老先生又问:“你这症状可有五年往上?”
檀琼又一点头。
老先生叹道:“那便是来癸水前便如此了!你怎地这般能忍,若是早些来,便好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