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和张家算是替大家受难,其余几家莫不心惊胆战、凉汗涔涔。
傅恒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道:“玉郎,不至于如此,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想必他们会改过自新的。”
檀琢叹气,走到姚老爷子跟前,俯身道:“老太爷,商君车裂,然秦制不死;吴起虽死,却南平百越,北并陈蔡,却三晋,西伐秦,使诸侯患楚之强!檀琢一介莽夫,偏要效商君吴起,万死不辞!你待如何?”
那姚老爷子脸上唯一的血色便是伤口的血液,闻言已经是双目失焦,也如瓷器张一般结巴起来,“老、老朽以、以为……”
檀琢哼了一声,“也罢,既然傅老与你们求情,我亦非不念旧情之人,便免了尔等牢狱之灾!”
“然”,檀琢话锋一转,邪邪笑道:“刑罚可免,金罚难逃!丝绸陆,你说说,我该罚你们多少?”
一心
丝绸陆倒还算有些骨气,虽心凉个底透,仍勉力支撑着嘴硬。
他冷笑道:“我等已如砧上之肉,任公子宰割罢了,金银多少,岂是我能说的算的!”
“唔,你说的对!既如此,我便随意了。”
檀琢笑着举起右手手掌,与厅中众人看。“五、五万?”姚老爷子颤巍巍问道。
檀琢一哂,只继续举着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