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高兴的,更何况送东西的还是二少爷!”
“呜呜,你说他吃醋?”
“正是。”
“才不是,没听他说嘛,一图色,二图权,呜呜呜呜……”
冰绡哭得更伤心了。
绿芜叹口气,“气话您也信?奴婢也不懂,不过,主子的心到底如何,姑娘应该比我明白。”
……
夜半三更,月朦胧,鸟朦胧。
冰绡哈欠连天,绿芜亦瞌睡连连。
“姑娘,主子不是说了,不让您出门。”
“他说的是明天,这不还没到明天么?”
绿芜真觉得阮姑娘的胆子是豹子做的,竟敢全然不把主子的话当一回事。
檀琢本就没睡着,加之多年习武,耳朵很灵。在书房里听到了动静,便悄悄跟了出来。
“小狐狸真会胡说八道。”
他暗忖,只觉得拿她无可奈何。
眼瞅着冰绡主仆两个出了门往东走,却是那边几个住的方向,檀琢的心就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