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留步!”
青时饮下一盏烫茶,从喉咙到肺腑都是滚热而疼痛的。
庆郡王止住脚步,心中暗暗嘘出一口气。
“阮姑娘有青时这样的哥哥,真是她的福气。”
“王爷志存高远,令青时心惊。”
……
庆郡王走后,青时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后背已出了一层潮汗。
檀琢摇着扇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驸马爷,休怪檀某落井下石。此时此刻,拿银羽卫关节换三通司的口令,可还划算?”
青时自嘲地笑笑,从怀里掏出一方锦盒扔给檀琢,“世子真如食腐秃鹫,用心险恶,令人厌恶。”
檀琢一把接过,也不看里面是什么,直接就塞到胸口的衬袋里。
“阮兄何必作态,谁不知银羽卫认人不认物?银羽卫的印信,不管是明景拿到了还是檀某拿到了,最终不还是姓阮么?”
青时冷冷道:“你知道就好。”
檀琢拱手:“檀某诚意十足,不过是图一份安心而已。若明景背信,檀某听凭阮兄调遣,义不容辞!”
青时对他的话只信三分,当下虚敬一盏茶,道:“心领了!”
青时回房时已经是后半夜,两个宫女率先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她们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见到青时依旧是战战兢兢地样子。
青时看着这两个便皱起眉头,一挥手教她们噤声,自顾推开卧房门走了进去。
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