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叫住多问了句,“小姐今日都做什么了?”
那人答得流畅,“也没什么新鲜的,不过是庄子里逛逛,逗弄些鸡鸭鹅狗的。”
怕秋禾不信,又补充了句,“下人们都跟着呢,管不教小姐伤了,姑姑放心罢。”
不待秋禾再问,那人推说庄子有事,急急忙忙地告退了。
秋禾想叫住,见阮夫人摇头,便作罢。
眼瞧着那人出了房门,阮夫人撂下手里的茶盏,吩咐秋禾,“派个可靠的,去庄子上看看。”
“不必了。”
阮夫人话音未落,几日不见的阮信推门走了进来,唬了阮夫人一跳。
一边埋怨丈夫走路没动静,一边给他倒茶,又吩咐秋禾去端碗绿豆银耳汤来。
拉着阮信坐下,又急急问,“老爷,你怎地说不必了?”
阮信回握住阮夫人的手,叫秋禾摒退下人、不必再来,好半晌却欲言又止。
阮夫人急得抽出手来,“绡儿怎么了?你快说啊,真要急死我不成!”
“绡儿……被人掳走了,可能是北戎人。”
“你说什么?”
“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