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丽翻了个白眼,无所谓地瞥了瞥嘴:“哦!我说是报酬就是报酬,我说不是报酬就不是报酬,这是我的钱,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打人打得手都痛了,她得去给手敷个药。

她挤开了顾爱国和谷麦芽走回到了车厢内,冲着外面大喊:“陈美美,还不快过来给我找药在哪里,快给我敷药!”

躺在地上的陈美美闻言身体一僵,她擦了擦眼泪,默默地站了起来低下头,就往卧铺车厢内走去。

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咔嚓咔嚓”地磕着瓜子,神奇地看着陈美美。

不不不!最神奇的还是徐丽丽,把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陈美美还能听她的话。

围观的群众也看不懂陈美美是什么意思,被人打了竟然不知道反抗,还那么听打人的话!

他们纷纷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更何况陈美美还拿人家的钱!

不过一会儿后,围观的人慢慢地散了,谷麦芽他们车厢门口只剩下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钱豆花。

钱豆花的眼神隐晦地在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谷麦芽抬头一看,瞬间和钱豆花的眼神对视上了,在这一刻,她的后背升起一股寒意,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哎呦,这位女同志,老婆子我腿脚不好,站不了多久,你这么善良就可怜可怜老婆子我吧!就让我先在你们车厢休息会儿吧!”钱豆花眼里泛着泪花,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哎呦,钱豆花这是想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好好去他们车厢霸占卧铺啊!

谷麦芽皱了皱眉,视线在四周扫视了一圈,还有几个没散去的人纷纷看向了钱豆花,见这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连忙出声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