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学生，在家长心里，他们还是孩子，还不懂事，在他们面前说话也不会避讳着点儿。

有时候家长们的话被这些学生听进了耳朵里，学生们在这这个年纪辨别是非的能力还很弱，也不知道家长说的话能不能外传，一转头就一股脑儿地把在家里、在街坊邻居那儿听到的话、看到的事告诉给同学、老师。

谷麦芽能想得到的事，顾爱国自然也想到了。

估计李晋萍没有发现自己在顾爱国面前露馅儿了，故而才敢如此暗戳戳地收集情报。

顾爱国眯着眼睛看向了前面时不时发出惊讶声音的李晋萍，撇了撇嘴。

他偏过头，将脑袋凑到了谷麦芽耳边，极其小声地说道：“那个女人在吃饭的时候，朝你翻了个白眼，还敲敲划划。”

谷麦芽听了这话，朝地上呸了一句，愤恨道：“脑子有毛病！”

顾爱国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对对对！那个女人的脑子多半是有毛病！不过也幸好他脑子有毛病，我才能发现她有可能是特务！”

谷麦芽猛地看向顾爱国，用气音说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发现线索从而怀疑李晋萍是特务的？”

顾爱国沉默了一瞬，他环视了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俩，他抓起谷麦芽的手，在她手上敲敲划划：“-/…- -/- - -”

谷麦芽思索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道：“你在比划什么？”

顾爱国再一次在谷麦芽的手上敲敲划划，这一次，他敲划的速度极为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