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谷麦芽连续在大队长、手臂上、脸上拍了好几巴掌,拍得手都红了,蚊子们吸血都吸得肚满肠肥,仍不见顾爱国发出拉完粑粑的信号。
这小子随便嚎一声也成啊,他这样无声无息的,谷麦芽很担心这小子拉虚脱了。
“爱国——”谷麦芽终究还是担心顾爱国出了事,扶着腰往他粑粑的地方快步走了过去,小声地冲着小树林里喊着。
顾爱国听到谷麦芽的声音,仰着脑袋望着树上枝桠的黑影。
此时此刻,西湖的水,就是他的泪!
他已经听到了身后窸窸窣窣的一番大动静了。
“你听到外面有人喊话地声音了吗?越来越近了!”细小的女声里透着一丝惊恐。
“草!真有人在树林里!”男人刚刚正饥渴难耐,哪有心思仔细查看周围的环境,只粗略地环视了一圈,也没见到什么人,就又和女人难舍难分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汁液。
顾爱国说是不幸,却也幸运。
说他不幸吧,躲在小树林里联络感情的两人的视线被几棵树挡住,这几棵树之后的那棵树就是顾爱国倚靠之处,这对男女只稍稍再走几步就能发现他所在。
说他幸运吧,拉个粑粑也能遇上人家这对男女来这里联络感情,一旦暴露,很有可能就享年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