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双灶台这些,还真不像是一个知青会干的事,但人家就是会干啊。
村民们大部分人心里不由得升腾出了一股希望。
但也有少部分人对知青实在是没什么好印象,也就笑笑算了,反正知青自己都有家里的补助,自己是饿不死,分走他们的粮食他们也自私的不会在意他们饿不饿的死。
有不少人看夏琴哭的凄惨,心里泛起了同情心,就鼓动大队长,“要么还是一样算了,说不定人家真是瞎猫子碰上死耗子呢。”
陈若看那人一眼,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说完这话目光又落在夏琴身上,眼底带着浑浊的光。
陈若冷笑了一声朗声道,“那就算了,既然大家都不信,我也不当什么技术员了,双灶台啊衣柜什的么,我也不用教你们了,反正教了你们你们也不领情,人家夏琴哭几声你们就心疼的不得了,连这样的好处都不要,我该不该夸你们一句你们真是多情好儿郎?”
这话可是让不少人的脸都红了黑的。
他们的意思是,别搞特殊,白天上工回来,晚上教别人也是一样的。
怎么就成了什么都不教了呢。
于是,男人们身边的妇女们雄起了。
有是老妈,有是媳妇,一个个对着身边为夏琴说话的男人们骂骂咧咧起来。
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这时候,另一个长相周正的男人说话了,“陈若同志,你这样属于政治觉悟不行啊,就算不给你搞特殊,该你做的你也还得做啊,教村民们做这些也不是让你白干。”
“但我不缺钱,不缺粮,过年我甚至一点粮都可以不分你们的,你们的回报是什么?”陈若才不客气呢。
还想当了婊子立牌坊,也要看她愿不愿意呢。
这话说的大家伙儿就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