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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好舌,竟是被她占了理。

沈老夫人脸色一青,“侯爷,我沈家并非不同意纳妾,实则是此女行踪诡异,言行举止轻浮,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岂能轻易收入房中?娇儿的意思是等客人散了再行处置,偏偏侯夫人与这位表姑娘揪着不放,恨不得当场认下来。”

“说来,老身甚是疑惑,世子已当众承认他并未碰表姑娘,为何侯夫人来了,半字不信儿子,反倒是处处帮衬着外人,侯夫人此举真叫人疑心,莫不是盯着人家丰厚的嫁妆,串通好了行逼迫之实?”

老夫人这话可是将侯夫人老底给揭了,

侯夫人眼前一阵眩晕,“胡说”声势弱了几分,明显底气不足。

众人本就看得分明,都说家丑不得外扬,这位淮阳侯夫人竟是如此不讲究,也难怪干出纵容妾室的行径。

一旁的霍许见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惶惶不安朝淮阳侯跪了下来,

“父亲,儿子没有碰她,是她朝儿子扑来的,儿子是冤枉的”

沈娇儿闻言心中的压力缓了大半,哽咽地将他搀起,“夫君”

霍许拽紧了妻子的手,愧疚地摇着头,“娇儿,我没有”

“我知道”沈娇儿拂着泪,回握住他。

绣烟见形势不利,干脆豁出去,哎哟一声,捂着脸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如今的沈家不得了了,仗势欺人,仗着前太子妃作威作福,骑在我姨母头上,一个两个女儿都生不出孩子,还不许人家纳妾,以后还要谁敢娶沈家的女儿啊真真是要逼死人哪”

众人被她这副市井无赖的嘴脸给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