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妇这会儿也在旁边嘤嘤嘤地哭,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大伯自从跟祁可做起生意后,唐赞在家里吃的野山菌就没从外面另外买过。
这话里意思可不就是说唐赞吃的野山菌只有唯一的来源,就是唐赟从祁可手上进的货。
看到这里,祁可和照临四目相对,异口同声,“这是误食。”
不是她俩瞎怀疑,实在是这弟媳妇行为可疑,自己丈夫吃有毒的野山菌中毒了,东西哪来的都没查明,就急急忙忙往祁可头上扣黑锅,这都不光是他们自己误食了,祁可甚至更阴暗的想搞不好是他们自家人投毒,说误食不过是好听点,因为没有投毒的证据。
“我觉得他们家好蠢啊,是不是跟我进的货,唐赟把进货的账本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如果他们的进货账本没有列出品种明细,只有一个很笼统的‘进野山菌多少多少斤’,叫唐赟红口白牙怎么证明他说的是事实?”
“嗯,幸好我们的账本是列有出货明细的,他们的进货账查不到,还可以到我这来查。”
“诶,这是不是就是唐赟没有全力反对他家人告我们的动机?”照临灵机一动。
“……啥?”
“我们卖个野山菌,可能卷入了有钱人家的家产争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