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柏擎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在回程的路上,好奇了一的成封终于逮着机会开口询问柏擎今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对祁可的态度好像一下子冷淡了下来。
柏擎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现在知道祁可就是祁珂,他那有缘无份已经退婚的前未婚妻,他还能用以前跟祁可相处的态度继续跟人笑笑?
太轻浮。
但这事他不能跟别人,知道内情的人已经很多了,不必再多添加几个人,但成封是他多年兄弟,他表示关心又不能不给回应。
“跟祁可没关系,我在想别的事。”
“什么事?让你一都绷着脸?”
“在我到镇上之前得到一个糟糕的消息,京城百姓开始南下逃难。”
“嗯?”成封一愣,思路果然跟着柏擎跑了,把自己刚才的问题抛到了脑后,“京城?怎么会?!别的城市全饿死了京城也不能垮啊!”
“因为京城也旱了,你知道京城外的鸡鸣山吧?”
“知道啊,山泉水……”成封话没话突然反应过来,愕然地张大了嘴巴,冷风灌进喉咙,嗓子眼里突然干涩起来,“鸡鸣山的山泉水难道干了?”
“嗯。”
“据京城地下的水脉就来自鸡鸣山,山泉干了,城里百姓也没有水吃,难怪连京城百姓都要南下逃难,那宫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