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下手为强。
既然是自己先发现了这里,她就占了先手,等她布置好幻阵,就算官府带人来寻矿都寻不到正确地点,除非他们下死力气把整条河谷淘一遍。
要是真这么干了,祁可也只能甘拜下风。
再三检查了河滩这边确实没有火灾隐患啊之后,祁可终于回了千荷境,洗澡修炼,至于采砂金的那些人要怎么收场,关她屁事。
次日一早,祁可依旧按部就班地生活,里里外外忙活子一圈后,还从千荷境里提了一只公山鸡和五只母山鸡在庄子布置了一个鸡窝,以后有蛋吃有小鸡崽儿,都有了一个说头。
在山林中奔波一夜的护卫在杀了几个人后疲惫地返回河滩营地休息,结果愕然发现工头们全都被生石灰所伤,一头一脸都不能看了,又是在河水边晾了一晚上,到早上全都连伤带病奄奄一息。
“这、这怎么办啊?!”护卫们一起看向自己的队长,现在正副两个头儿都倒下了,护卫队长最大。
护卫队长抹了一把脸,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双眼赤红,眼珠子瞪得老大,鼻翼一张一合呼吸粗重,额角爆起青筋。
“问我?还能怎么办?我们这一晚上才杀了几个人?逃掉的人到了外面能不往外说?这里又是这副样子,你们想怎么办?等着掉脑袋吧!怎么办!”
“要不咱们逃了?”
“往哪儿逃?家小不要了?”
“卖身契还攥在主子手里呢,能往哪逃?”
“逃了就是黑户!这些淘金工怎么来的?说是逃难的流民,谁能证明?户帖呢?没户帖没路引就是黑户!能往哪逃?”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