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是大理石台,叶软色穿得又少,那脆弱的蝴蝶骨怎么能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这一摔如何不疼。
可她怎么推都推不走顾宴清。
顾宴清含怒又担心,原本就是带着力气的,再加上叶软色不肯听话还说谎,更是用上了力气压制她,非要让她披上衣服不可。
可现在,可怜的公子瞳孔地震后,眼神涣散如涟漪。
距离之近,顾宴清的鼻尖擦过了叶软色的唇。
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萦绕着身上浓郁的桂花蜜香味,丝丝缕缕尽数钻入他鼻尖,包裹着他。
他的发丝从背后缓缓滑下,垂落于叶软色耳侧。
更要命的是,叶软色只有左边的蝴蝶骨疼。
因为另一边,顾宴清的左手在下面掌着。
失去平衡的一瞬间,顾宴清本能地护着叶软色,另一手臂环上了她的腰。
他的掌心,柔滑的肌肤触感不断提醒他现在是什么逾越男女大防的姿势。
叶软色被护着的骨翼,只觉格外烫人,磨得她难受,分外想逃离这份灼热,声音又娇又急,尾音都拖着哭腔,不知是要人起来还是不要人起来。
“勾月,你弄疼我了,勾月……”
谁都不比谁好过就是了。
“师妹!!”“大师姐。”
陈纤韵气得立刻站了起来,席希和容玥赶紧拉住她。
他们也是压着声音的,说得又急又快。
席希:“虽说……不太妥当,可他二人本就是爱侣,亲密一些也是应当的。”
“谁说他们是……”陈纤韵当即被激得清泪滚滚,愤恨地看着楼上。
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