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沉吟。
叶勾月么……
“那姑娘的姓名呢?”
叶软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男主永远不屑知道她的名字的,一时间根本没准备。
真名叶软色自然是不能说的,否则日后他起疑心怎么办。
叶软色被问住了,看着山庙的四壁,“墙……”害挺白的……
顾宴清指尖轻抚着衣袖上的繁复华贵的刺绣,不知在想什么,低声问,“叶蔷?”
“阿对!我就叫叶墙!
勾月你是我买来的第十房相公,前面的九任都死掉了。
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费相公。
勾月你可别学那些短命鬼,千万好好活着呀!”
叶软色觉得叶墙这个名字实在太过不走心,一听就知道是个假名字,心虚之下开始胡吹一气。
“胡闹!你……!!”
叶软色说的太真情实意,顾宴清听见那句“第十个相公”后额角就开始突突跳,一句话都不愿意再和叶软色说。
再过几日男主身体好些,他说不定想出山。
叶软色得想个法子,既不能叫他有危险,又不能让他被家臣巡回。
这么一看,男主提前失忆也有好处。
倒是不必费心困着他了。
今夜极静。
山庙旁边就有一条小溪流,一整个晚上都在那潺潺地流水,很是悦耳好听。
庙里掌着一盏昏暗的黄油灯,是叶软色在弥勒佛像肚子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