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姿垂眸低笑了一声,“安安,乌拉那拉氏不会没有动作的。”

乔安捏着傅清姿的袖子,不禁用力了一些,没好气道:“她没动作你就得有动作了?还是说特意来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傅清姿凤眸微眯,唇角勾起几分不明所以的笑:“怎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不痛快的也得是她。”

乔安愣了愣,对啊,按照她对傅清姿的了解,她怎会让乌拉那拉氏心里好过,虽说是不让胤禛为难,可她也从来没说过要放过她。

傅清姿抬手碰了碰耳边微微作响的珠子,懒散道:“要害我的孩子,凭什么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当真是享福的?”

好了,傅清姿还是那个傅清姿,一点味道也没变。

乔安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乌拉那拉氏院中的门,居高临下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看向二人,拳头不自觉的紧握,她还没到可以被一个奴婢轻视的地步。

傅清姿打量了一下四周,自然的落了坐。

乌拉那拉氏也不装了,笑得格外的诡异:“福晋可瞧得明白了?无论如何,四爷绝不对亏待我,就算是他明白我害了你的孩子又如何?”

傅清姿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眉头轻挑:“这院里啊,还是没有侧福晋以前住的好。”

乌拉那拉氏闻声,面上这才变了几分,随即又极快的收敛了回去:“不过是区区一个院子罢了。”

傅清姿抬手贴上了自己白里透着红润的面颊,不经意道:“近日被四爷养得好了,面色又红润了几分,大夫也说,本福晋腹中的孩子健康得很。”

傅清姿用帕子掩了掩唇,面上皆是嫌弃:“呀,怎么侧福晋面上如此难看,像死了人似的。”

乔安听傅清姿这话,连忙瞧了瞧四周,如此忌讳的话可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