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浔立刻表示同意,良心一点都不痛地说:“没错。年轻人正该多磨砺。”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而笑,一拍即合,当即上马转向,迎着夕阳往西北驰去。
树迎寒鸟归深野,云傍斜晖过远山。
汴京寒冬已快要过去,北地却多半还是冰天雪地。
但纵然如此,未枯的草木仍然向阳而生,未了的愿景仍然逆风前行。
天地为盘、众生为子,谁离场、谁落座?
在最后一枚棋子落下之前——
一切都是未定之局。
辽金边境。
耶律文齐走进熟悉的酒馆,发现里面多了一个穿得灰扑扑的小少年。
“老板,什么时候新收了个伙计?”
老板忙着算账,顺嘴道:“嗐,刚来不久!年纪是小了点,不过好在机灵!”
机灵的小少年已经殷勤擦净桌子,端上酒水。
耶律文齐笑问:“小伙计,你叫什么?”
瞧着像十岁左右的小伙计也嘻嘻一笑。
“他”说:“我叫阿碗。”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