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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本能地想要去激怒在场唯一的其他生物,希望甚尔在怒火之下会敲碎这个为自己带来治疗的光茧。

“是又如何?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十几岁的禅院甚尔会被这句话所激怒,但现在的甚尔·德雷斯已经不会了。

天与暴君早已将那个腐朽的家族从自己的人生中切割了出去——也许切割的不是那么完全,毕竟禅院家送来的钱和他们的执事用起来还是挺顺手的。

“而且啊,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知道我的过去,”毕竟自从入赘之后,甚尔就拜托情报贩子把自己和禅院过去的关系隐藏了起来。

面对着这个某种程度上来讲和自己是同类的小鬼,甚尔难得有了一点聊天的心情,“我从来都没有过得不快乐过。”

除了失去惠的母亲的时候,但天与暴君不是一个擅长为难自己的人,很快鲜血、金钱、荷尔蒙就将那种痛苦掩埋了起来。

就连自己的死亡甚尔也是笑着面对的。

只不过最后也没死成就是了。

“毕竟你是零咒力的天与咒缚,目标实在是太显眼了,很容易就能查到。”

“单细胞生物总是过的很简单,”发出了模糊的笑声,太宰治发现自己居然很意外的失败了,不过毕竟只是一个简单的试探,倒是让自己有了想和对方聊聊的兴趣。

“甚尔觉得家族是什么?”同为从家族逃跑的人,太宰治有些好奇别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