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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轻易表现出来的迅速地滑跪,某种意义上也是名为禅院的已经存在了千年的怪物,为了吞噬更多的利益而放出的甜饵,且自信于自己的猎物不会逃走。

没有人比既得利益者更明白权势的好,那是世上存在的最无辜也最恶的毒酒,只要尝到滋味,便足以让贞洁者放荡,使正直者卑劣,令理想主义者背弃信仰。

当入耳的话变得越发离谱之后,甚尔的表情反而平静下来,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我就是小医生养着的一个小白脸,还带着个孩子,我能怎么办?”

欣赏甚尔上道的示弱表现,长老意味深长地开口,“想要讨好女人,总是要花钱的,反正忌库里的咒具你也用不完,挑一些十影法和那位能用到的留下,其他的送回去吧,按市价给你。”

谈钱甚尔可就不困了,明白禅院家是要给自己糖衣炮弹,甚尔也有自信能把糖衣吃了再把炮弹原样还回去。

“两倍市价。”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长老拒绝接受甚尔的狮子大开口,“你不要得寸进尺!”

“三倍。”

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甚尔嗤笑了一声,“老头,搞清楚是你们有求于我。”

年仅五十的禅院长老面色铁青,恨恨地盯着甚尔那张确实很讨女人喜欢的脸看了许久,甩袖离开。

“回头执事来拿咒具!”

而这位倒霉的执事现在也清晰地理解了,为什么长老不愿意自己来找甚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