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峥回头，惊喜道：“五先生！”

小瓶从张瑞峥怀里挣出头来，他没见过吴邪穿这身衣服，但吴邪身上的气息他却再熟悉不过，就算吴邪现在浑身捂得严严实实也不妨碍他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他眼睛亮了：“吴……”

吴邪暂时还不打算让张瑞峥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抢先上前一步打断小瓶的话：“五先生回来了，五先生没事，小瓶别怕。”

小瓶眨了眨眼，他很聪明，只需一句话就明白了吴邪的意思，乖乖的把话咽回去，朝吴邪伸出手：“五先生，抱。”

吴邪从张瑞峥怀里接过小瓶，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好。”

张瑞峥颇有深意的看看吴邪怀中的小瓶，之前太过混乱他没机会仔细去看，现在出来了，张瑞峥便觉出不对来，开口道：“五先生，这孩子，我怎么我看着这么眼熟？”

他是见过小瓶的，小瓶作为张家名义上的圣婴，每逢张家举行重要集会都会让他过去坐在最上面当一个吉祥物，虽然没有实权，却地位崇高。

张瑞峥自然是不稀罕那个有名无实的圣婴的，但这不代表他不认识，此刻他自然是认出了小瓶，身为圣婴的小瓶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还和五先生如此亲近，这不由得不让他多想。

吴邪在见到小瓶也跟来了泗州古城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场景，他知道自己防不住，张瑞铎肯定会见到小瓶的。所以他早早便心中有了打算，此刻一点儿也不慌乱，坦然道：“眼熟很正常。他是我的小瓶，也是你们张家的圣婴。”

张瑞峥没料到吴邪回答的这么坦然，一时间也怔了一下，目光奇异：“难道说……先生与我们张家的圣婴早就认识？”

“不错。”吴邪道，“甚至可以说，这孩子是我教养长大的。”

张瑞峥又是吃了一惊。

吴邪继续道：“我见到这孩子远比见到你们来的早，我本可以一直让你们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此次你们却能在这里见着这个孩子，五长老，我想你应当懂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