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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总要等我先看看,德拉科写了什么?”维达尔找不到开信封的柳叶刀了,干脆粗暴地打开它,抽出信纸,快速浏览了一下。

“世界杯!该死,我都快忘了!”他恼怒地锤了锤脑袋,“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跟外面的生活脱节。”

他当然非常想去看魁地奇世界杯,爱尔兰对保加利亚的决赛。

但是不知道爷爷会不会放他去,又或许他愿意拖着他的拐杖,一起到比赛现场去看看?

猫头鹰还在肩膀上,时不时扇扇翅膀,提醒维达尔他还需要回信。

维达尔赶紧找了一只羽毛笔,在一张桌上扯了纸条,草草地写道:

谢谢提醒,如果我爷爷允许的话,我当然会去。详情等我得到确切的消息以后再告诉你。不用担心,他不同意的概率很小,到时候英国见。

维达尔把便条卷起来递给猫头鹰,它好像嫌弃维达尔过于敷衍,不肯叼着这张简陋的便条回去。

维达尔拍了拍他的脑袋,挠着他脸上的羽毛说:“别这样,我没时间坐到桌子前花一个下午写回信了。我还要去照顾那些短命的月季花,鬼知道它们能不能活过这个夏天,就这样好吗?我相信德拉科不会怪我的。”

“维达尔!你去哪儿啦!”拉尔夫拖着长长的调子在楼上喊。

“好了,你看爷爷在催我了,好姑娘,去吧。”维达尔最后摸了一下猫头鹰的翅膀说。

猫头鹰叫了两声,晃了晃脑袋从他手上飞出去,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飞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