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骨头越软,楚琰就越看不上他们,连嘲讽都失去了兴趣。
“本王在西北十载有余,对京城的许多事都不熟悉,人情往来也基本断了,今日陪王妃回门,有劳公爷一家盛情款待。”
“哪里哪里,王爷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芊儿也是微臣捧在手心的孩子,娇纵惯了,脾气偶尔有些娇蛮任性,所有不妥之处还望王爷多担待,回头微臣就教训她。”
明国公摸不清楚琰脾性,听其如此客气,言辞间将长女赵锦芊与明国公府分开,不由心中忐忑。
他想起了长女出嫁前的状态,大有与这个家,与他这个父亲势不两立的架势,便猜想是不是长女在定北王耳边吹枕头风了?还是说长女做了什么让定北王不满之事?
亦或是成亲一载肚子依旧没动静,定北王心有不满,却碍于圣上赐婚不方便直言,就借回门的机会故意出言提点?
短短半刻钟不到的时间里,明国公的心思千回百转,猜测出好几种可能性,总觉得问题一定是出在长女身上,忍不住心中腹诽,将长女反复骂了好几遍。
他的忐忑楚琰不知,也没兴趣,但是他说的话成功触及楚琰逆鳞,令楚琰淡漠的神色瞬间冰冷,眸中隐隐有怒火冒出。
“哼!公爷怕不是对本王王妃有什么误解,作为父亲,公爷当真失职得厉害,说是不堪为父也不为过。”
楚琰这话字字诛心,不留半点情面,训得明国公脸青一阵,白一阵。
“本王的芊芊脾性极好,善解人意,既有女子独有的贤良温婉,又有许多男子没有的气魄,三军对战之时,她召集各家夫人筹备资金,亲自上街施粥稳固民心,试问此等思维气魄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做到?”
楚琰冷笑,看向明国公父子俩的眼神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