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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吉时越来越近,楚琰竟然生出几分紧张之感。

二十六岁的男人,竟如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那般紧张又期待。

“是。”

楚长丰刚要走,突然又被楚琰叫住了。

随即就听他面色不自然地问一句:“长丰啊!其实二十六也不算年纪大对吧?”

楚长丰: ……

他可以不回答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吗?这样的问题也不应该从英明神武的定北王嘴里问出啊!

“王爷正值青壮年,怎就扯上年纪大了?民间百姓们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您才二十六,得五六枝花了。”

“去去去。”楚琰没忍住一脚踹向楚长丰,被他灵活地躲开了。

“本王这身形样貌,跟花有什么关系?行了,就不该问你,赶紧去办事。”

楚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边高兴,一边嫌弃楚长丰将话说得太直白,将人赶走后,他又独自一人在书房中等待,时不时去铜镜前看看,就怕有什么疏忽之处。

吉时根据夫妻俩生辰八字推算,定在酉时。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红日西沉,天边余下漫天红霞,为他们增添更多喜庆色彩。

赵锦芊由彩珍彩珠扶上花轿,一路抬到喜堂门口,贺喜声此起彼伏萦绕在耳边,随后弓箭射轿,她被人扶下轿子。

当自己的手被放入楚琰粗粝掌心的那一刻,赵锦芊的心中突然感觉圆满了。

她再一次嫁给了楚琰,夫妻俩正儿八经拜堂,不管从哪种角度考虑问题,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往后她再也不能在吵架时抱怨没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