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有些脸红“他已经写信给父母。”
“姨母人虽严厉,但心?肠是好的。”容溪宽慰她“若是不妥,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和?皇上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珠儿摇摇头,明眸坚定道“若是他们?家看中的是我贵气的身份,嫁给这样的人家又有什么意思?。我不是非方轶不可,而是方轶非我不可。”
容溪点头道“珠儿,你真厉害。”
“哪有你厉害啊。”珠儿又抿嘴笑道“容哥哥,你是不知道你和?皇上的事情在外面传得像什么样子,什么版本都有,颜色深深浅浅,而且还?有些特别那什么的内容。”
“哎?”珠儿想到什么“与其让他们?这么乱写,容哥哥不如你自己写一?本你和?皇上的故事,反正你将来在宫中那可是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我是深有体验的呀。”
容溪支着下巴,喃喃道“宫中也不是很无聊。”
“不无聊吗?”珠儿不信,天真浪漫道“那皇上会天天陪你玩吗?”
天天玩我,算吗?
容溪想了想道“也好,反正我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应该也会写吧。”
方轶完全是被?秦盟吊打,到最后校场四五个人一?起上,也没缠秦盟多久时间。
天色将晚时,珠儿搀扶着方轶回去养伤,而秦盟和?容溪则是继续漫步,他们?又来到了曾经放花灯的河岸旁。
这里的摊贩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河面上的花灯却永远那么好看。
容溪想到什么,晃晃秦盟的手?“那时候,你写了什么?”
秦盟摇头“不告诉你。”
“我们?这次放新的花灯了,旧的花灯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你是可以说的。”
“我写了一?句诗。”
容溪更感兴趣了,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一?看就?是不喜欢卖酸气的人,没想到也会写文绉绉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