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帝沉吟一会儿,悠悠道“以前朕让他当个郎君,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脸毁了也不愿意被朕宠幸,如今却不惜用苦肉计想?成为男后,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如此之大。”

李福全?现?在对容溪是?打心眼喜欢的,要说他曾经有见风使舵,有踩低捧高之举,但是?在容溪告知他德喜死因和埋尸地之后,他对容溪便生了一种感?激之情,所以现?在经常在崇德帝面前说容溪德好话。

他拱拱手道“那时候容公子初来宫中,没准心中胆怯,可如今公子与皇上数次患难与共,又承了龙欢,得到了皇上独一无二的宠爱,许是?想?长长久久的陪在皇上身边。”

崇德帝看他一眼,晃晃手上的玉串“这倒是?你第一次为后宫之人说话。”

李福全?一听,忙跪下俯首道“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妄言。”

崇德帝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沉默一会儿道“纳他为后,不说朝堂纷纭,就说母后,怕是?会第一个不同意,母后年事已高,为朕殚精竭虑多年,朕实在是?不忍……”

李福全?这次没有说话,老老实实的做了一个哑巴。

毕竟马太?后和皇上争争抢抢多年,但母子情谊却是?从来没有动摇过。

一场秋雨一场寒。

容溪受伤后便被解了禁足。

最让六宫愤懑的是?,皇上有意让他入住皇贵妃品阶的寝宫,而容溪却不冷不淡的拒绝,皇上竟然也不恼,流水一样的金银珠宝送到裕庆宫。

皇上夜夜宿在裕庆宫,这让诸多嫔妃不满,一波又一波的来到太?后寝宫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