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春泱想?都没想?,拿出袖口的匕首便割伤了掌心, 将?涌流的血液滴落在容溪手腕上。

容溪到底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拿起桌上用来装模做样的药粉和纱布道“坐下。”

宿春泱挑了挑眉“不会趁机给我用的是?毒药?”

话虽这么说,可却坐的很快,还?配合的掌心向上送出了自?己的伤手。

容溪拔开药塞,还?没倒药粉, 就听到宿春泱条件反射似的侧了侧头, 挺拔的鼻尖上有些细小的汗珠。

这么怕疼?他还?没上药就反应这么大?

容溪没有出言嘲笑, 只是?放轻了动作, 然而药上一半,就看到宿春泱下颌如弓般崩得紧紧的,像是?在经受一场酷刑。

他犹豫的停下手“要, 要不让太?医给你上药吧,我没伺候过人, 怕是?手重弄疼了你。”

宿春泱回头看他一眼,脸色惨白的冷笑一声“你是?不是?以为太?医院没有皇上的亲信?”

容溪动了动唇,只得更加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待终于?包扎完成,整个人生生出了一身汗。

容溪一边收拾药粉纱布一边不经意道“你比我强多了, 这么深的刀口都没叫一声,我要是?流这么多血,怕是?又要昏倒了,今日之事,谢谢你了。”

宿春泱往前凑了凑“你说什么?”

容溪又重复一遍,就听宿春泱贼兮兮道“最后一句我还?是?没听清。”

容溪气结,知道他是?故意寻他开心,遂凶道“药也上完了,谢也道完了,赶紧走?!”

宿春泱笑道“你就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