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容溪冷冷道“我对秦盟没有半分私情。”
霍乾攥紧桌下的手,咬着后槽牙,同样?冷声?道“这样?最好。”
容溪不欲再?说?秦盟,只道“我今晚提了立后一事,不仅惹怒了皇上,被他大?为?斥责,还被禁了足。”
霍乾点点头?“皇上不会纳你为?后的。”
容溪不解“既然你们都?知道,为?何?让我故作以死相逼皇上,万一他真?的想杀我。”
“皇上也不会杀你。”霍乾肯定道“至于让你提出立后一事,不过是为?了引出马太后。”
引出马太后?
马太后没有了外戚相助,就像被拔了毛的凤凰。
引出她又有何?用?难道说?是宿春泱?可宿春泱似乎也是霍乾的人。
他忽然想起宿春泱曾与霍如桢在同一船上饮酒作乐,那?是不是也能说?明?太子谋反一事,与霍乾也脱不了干系。
难道他是想让崇德帝也体会一遍被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谋逆杀害的感觉。
容溪想到什么,道“宿春泱也是你的人?”
霍乾微微颔首,“他追随本王多年。”
容溪感叹霍乾这多年来的步步为?营,当真?是令人可怖。他问出了一直困惑的问题“以你的谋划,似乎颠覆大?都?不是难事,为?何?要在皇上和太后之间如此纠结。”
“死不是一件难事,不过是一瞬间的刀起刀落。”霍乾黑眸冷冷,沉声?道“真?正可怕的是折磨的过程和临死前的懊恼。”
容溪明?白,霍乾认为?简单的死亡怕是便宜了这对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