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看了眼容溪的脖颈,不?敢看似垂下头道“皇上已?经吩咐奴才为您准备上好的润肌膏,再?深的印记,不?到两日也会消除。”

容溪不?解,等他?被轿子抬回?裕庆宫,一照镜子,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他?雪白的颈侧全是粉色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胸,胸口……

容溪身体没有一丝不?适,他?知道昨夜侍寝的人确实?不?是他?,那?他?这一身吻痕定是面具人留下的!

荷月双眸微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奴婢该死?,奴婢没有保护好您!”

“起来。”

容溪叹了一口气?,他?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可,可您还是被皇上……”

“没有,我没有侍寝。”

容溪道“我本?不?想?告诉你,告诉你越多,你在宫中?就危险一分。”

荷月擦擦眼泪“真,真的吗?”

容溪轻轻抚摸下脖颈的痕迹,淡声道“乾王昨夜在哪里歇息?”

“在公子房里,王爷闹着昨夜找了公子好一会儿,奴婢劝了会儿,见王爷睡下,才回?去歇息。”

容溪点了点头,他?只是随口一问。

他?想?到什么,明知道没有希望可还是问道“可有你主子的消息?”

荷月难过的摇了摇头。

晌午时分,就见宿春泱带着人来到裕庆宫,数十个内侍人手拖着一箱眼花缭乱的珠宝玉器。

容溪起身要行礼,就听宿春泱悠哉笑?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可折煞鄙人了,您现在身份贵重,怎能让公子给鄙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