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看到你?,朕很高兴。”
崇德帝轻轻拍了拍容溪的肩膀,笑道“两?次宫变你?都在朕身边,可见你?对朕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这?是天意。”
容溪垂眼不语,知道自己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大火蔓延的更远,厮杀声渐渐消退,但猎猎风声里依旧有阵阵哀嚎,片刻之间,赵老将?军就带兵直接杀到了正殿。
门被?猛地踢开?,里面只有举着剑的韩薄和?稳坐在龙椅上的霍如?桢。
霍如?桢放下一本奏折,看向一群人,目光落在容溪身上时有些怔愣,他坦荡笑道“父皇,您回来了。”
崇德帝深深的看向霍如?桢,道“太子不希望朕回来?”
“父皇这?可是冤枉儿臣了,自打父皇失踪,儿臣夜不能寐,整日?整夜思虑父皇的安危。”霍如?桢又一歪头,疑声道“怎么不见秦将?军?”
“秦将?军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如?今在京云观修养。”
崇德帝眯了眯眼,冷笑道“太子倒是关心秦将?军。”
“儿臣只是觉得这?样?重要的场合却不见秦将?军,似乎有些巧合。”
“这?世间有巧合,但不是事事都是巧合。”崇德帝悠悠道“比如?说朕在归京途中遇刺。”
霍如?桢也不装了,索性扔了手中的奏折,走到崇德帝面前,低低笑道“父皇,既然不是巧合,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死在那场遇刺中?”
崇德帝扬手一挥,耳光应声落在霍如?桢脸上。
他再也忍不住怒气,呵斥道“你?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