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桢话音一转,道“记得最后的探子?来报,秦盟身负重伤,与你一同消失在山脚处,为何你一人会出现在京城外,秦盟呢?”
容溪面不改色的冷声?道“秦盟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我怕他拖累我,扔下他便独自逃了。”
霍如桢眯了眯眼,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啧啧两声?“那秦将军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容溪不再搭话,只道“放了方轶。”
霍如桢挥了挥手,对一旁官兵道“放人。”
方轶被放了出来,便忽然像一头小兽般朝霍如桢扑去,“放了我兄长!”
无数把利刃瞬间搭在方轶头上,容溪急声?道“方轶,住手!”
霍如桢冷冷道“带方公子?下去诊治!”
方轶被拖走,还在骂“不要碰我兄长,狗东西,放了我兄长,冲我来……”
待声?音消失,霍如桢做作的拍拍掌“还真是?兄弟情深,看的孤真是?泪目。”
容溪冷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孤以?前想要的现在不想要了。”霍如桢看着容溪道,“孤警告过你不要有离开孤的想法,甚至为了你的心情愿意等你,可你竟然说跟人走就跟人走,将孤置于何地?”
“孤要罚你,否则你永远不会长记性。”
霍如桢抬起容溪那张娇嫩又?绝色的脸,二人呼吸可闻,他幽幽道“孤要你待在这地牢里,直到不敢再跑为止。”
而此时此刻,逃亡几天几夜的吴成终于在京城一处庙宇中找到秦盟。
“你说什么!”
秦盟抓着吴成的领子?,怒火中烧“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