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忍着痛翻了个身,面向墙壁,小声道“皇上特意为我办的?鲜鱼宴,我若是不?去,怕是会惹皇上不?悦。”

“过来。”

容溪一听,用被?子将自己缠的?更紧,像是条件反射般声音又惧又颤“别?来了,别?来了…”

秦盟失笑,从袖口拿出一瓶药放在床边“给你上药。”

话音刚落,就见躲在被?子里的?人白嫩的?耳朵尖尖红的?彻底。

容溪将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闷生闷气道“我,我自己上就行。”

秦盟不?强迫他,因为他也不?敢保证上药的?话会不?会再对容溪做些什么。

“也好。”秦盟顿了下?“你的?药性应该解了。”

“解了?”容溪扬高声音,有些开心,但还是半信半疑“七天之后?,我不?会再这样发作了?”

秦盟垂眼道“若是一直没有与人欢好,怕是还会有无数个七日。”

容溪又将头缩了回去,小声道“多谢秦将军,以?后?你若是有事我也会帮你。”

这话似乎将刚刚的?所有疯狂都化成了“帮助。”

秦盟豁然开朗的?心情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心底不?断浮现一个嘲讽的?声音。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一切欢愉不?过是一场可以?得到回报的?帮助。”

秦盟心神不?宁的?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他生硬道“本将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能帮本将何事?”

容溪静静的?看着他,心里一片茫然,他一个宫廷蝼蚁能为气运加身的?秦盟做什么呢?

他想?到什么,耳朵又红了红,低声道“我,我也可以?为将军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