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颤抖拿过那个玉牌,这,这是乾王的身份玉牌。

见秦盟将要走?出茶室,他连忙道“尔等究竟要何物!”

秦盟回头,他深眸冷厉,周身的气?质真的像一把可以随时出鞘的刀刃。

“先帝遗诏。”

容溪扔了一把鱼食,顿时吸引数十?条锦鲤游过来夺食。

但?是在听到一句“左相昨日已于家中病逝”之?时,一不小心就将手中的鱼食散落大半。

崇德帝却不痛不痒道“将司马施族人全部收押,朕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阳奉阴违,忤逆圣意。”

君臣二人又说了些左相族人之?事,就又听崇德帝道“待肃清朝堂之?后,你就继续带军驻守边疆,朕知道你一直想回去。”

秦盟垂头应是。

崇德帝忽然看向锦鲤池旁的人“容儿??莫要再喂了,再喂下去朕的鱼儿?可都要被撑死了。”

崇德帝拿过一旁的手绢给他擦手,满眼宠溺道“你看你,让你喂鱼不是让你杀鱼,怎可把鱼食一股脑丢进去?”

容溪不留痕迹的抽回手,轻笑道“臣子头一遭见到这么?漂亮又大的锦鲤,一时激动,不小心多?喂了些。”

崇德帝拍拍他的手掌“真的?朕还以为你看到朕肥美?的锦鲤,引得肚子馋了。”

容溪笑得娇俏,附和道“听皇上这么?一说是有些馋了。”

崇德帝胡须微动,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李福全,让人捞几?条鱼上来,今晚便做个鲜鱼宴。”他又看向一旁的秦盟,悠悠道“秦将军也留下来用膳吧,边疆苦寒,你吃到鲜嫩鱼宴的机会可不多?了。”

秦盟面色不变,只拱手作揖道“是。”

崇德帝点点头,心情大好的前去更衣,此时凉亭上就剩下了容溪和秦盟二人。

容溪看了眼湛蓝池塘里还在欢愉戏水的条条锦鲤,他似有所感“原来瞬息之?间,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