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想了想道“左相如何?”
容大?人摇摇头“前些日?子左相的腿被刺客所伤,如今拄着拐也要上朝。”
容溪明白,崇德帝这是拔掉马家的根之后,就要除掉曾经?为他递刀的人了。
一桩莫须有的德王案,就如此屠杀左相门生,不?过就是为了逼左相放权归隐。
那么下一个,是不?是就是秦盟?
“父亲有何打算?”
容大?人看着容溪的眼睛,有些愧疚“为父想辞官,带着你母亲和族人回到?崇阳老家。”
容溪垂垂眼,轻声道“也好。”
容大?人叹息一声,怜爱的看着容溪“不?过你母亲不?同意,她不?想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吃人的京都。”
“你们走吧。”容溪心中有不?舍,但还是认真道“你们走了,对我而?言也是好事?。”
容大?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们都在京城必定会有所牵制,无论?做何事?都放不?开手?脚。
“此事?以后再提,今日?你母亲生辰,快去陪她乐一乐。”
容大?人素来宠爱妻子,今日?之寿宴虽然请的只是家中族人,不?过也处处花着心思,无论?是菜色还是酒品都是上乘之物,足足摆了七八桌宴席。
上了桌,容母便扯着容溪为他夹菜,一边絮叨多吃些一边叹道,“宫中的饭你定是吃不?惯,瞧瞧,瘦得一阵风都能给你吹倒。”
容溪捧着碗大?口吃饭,乖乖听着容母念他。
宴席进行到?一半,容府管家紧张的跑了进来,附在容大?人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容大?人面色一变,道“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