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容溪又收到秦盟传来的消息,容老夫人在他归家?的第三日安详离去了。
容溪大哭过几场,又犯了心疾,这次竟然都?惊动了崇德帝。
灯火通明的裕庆宫里,崇德帝看向一地的奴才,沉声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犯了心疾?”
一地奴才奴婢都?不敢出声,李福全转转眼?珠,在崇德帝耳侧轻声道“皇上,奴才听说容大人府上最近在办丧事。”
崇德帝面容一下?冷峻起?来,他抬眼?冷冷道“他深居宫中是如何得知这些??”
李福全缩缩脖子,哎呦一声“这奴才就不知道了。”
崇德帝看向床榻上昏迷的人,脸色愈发难看,就在李福全以为?崇德帝要大发雷霆之时,就听到崇德帝道“将朕的折子都?送到裕庆宫来。”
“这些?日子,朕就在裕庆宫住下?了。”
容溪感觉有人在用帕子擦拭他的掌心和颈窝,时不时的还听到一两句“吃不进去药,不能退热,那就危险了。”
“用帕子擦拭掌心,颈窝,脚踝,也可以退热,不过需要经常更换帕子。”
“让奴才来吧,您看……”
这一日,容溪慢慢睁开眼?睛,忽然觉得有人抱着他,他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定睛一看,发现一抹明黄色。这让他猛地坐起?,再一看,看到了皱着眉起?来的崇德帝。
“皇,皇上?”
崇德帝已?经长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他伸手去探容溪的额头,容溪想?躲还是没躲开。
崇德帝声音稍哑,低声道“退了热。”又看向一旁候着的李福全道“去宣太?医。”
等?到太?医轻车熟路的来到裕庆宫,崇德帝已?经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