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盟看他细微灵动的小表情,嘴角不自觉提了提,过会儿又恢复自然“那你有没有告诉皇上。”

“当然没有。”容溪道“皇上生性多疑,不告诉他那天都和我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要是告诉他那还了得,怕是会把我下入牢狱。”

“皇上说了什么?”

容溪看了眼秦盟,想了想挑了一个怕是秦盟都不知道的人说“说了皇上潜邸时的安太子妃。”

“哦?”秦盟垂了垂眼“皇上还真是待你不一般,竟然连宫中人人避讳的安太子妃说与你听。”

他又顿了下,“说起来,你与安太子妃有些相像。”

容溪一愣,就听到秦盟道“据说安太子妃也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

几日后,大都内外就传来边疆有他国重军来犯,大都一等大将军秦盟亲自率兵前往边疆抵御外敌。

此消息传到后宫时,秦盟已经离开数日了。

自那夜开始,容溪的睡眠便一直不好,因为他深知,秦盟凯旋归来,便是血洗大都的日子。

这日,他在宫中研究棋盘,不一会儿,就听到阿桥兴奋的声音“少爷,少爷,阿嘉这个臭小子又跑来看你了!”

容溪指尖的棋子忽然掉落。

霍如桢依旧穿着那身太监服,脸色有些大病初愈的白,不过看着容溪愣愣的看着他,他还是抱着肩膀冷哼一声“怎么?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容溪还真忘了这个事。

霍如桢不但没走,还上前一步,看着容溪的脸道“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