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将面纱摘下,抱着膝盖坐在小榻上沉默不语。

“怎么了?”

容溪将脸埋在膝盖上,不一会儿,秦盟就听到容溪小声又委屈的抽泣。

秦盟走上前,轻声道“哭什么?有事就说。”

半晌,容溪抬起脸,眼泪含眶,鼻头红红,“我,我又被人欺负了。”

秦盟眸色微深,喉结一滚,放在腰后的手倏地握紧。

“怎么欺负的?”

容溪看他一眼,道“你不应该问我是谁欺负的吗?”

秦盟清咳一声,坐在离容溪很远的椅子上,面色不变“是谁?”

容溪捶一下床,气道“还是当时在京云观的人。”

“又偷了你的宝物?”

容溪看着秦盟的脸欲言又止,做足了思想准备,他真心道“秦将军,你我认识这么久,我知你外冷内热,是个好人,不仅在我困顿时借我银两,还三番五次帮我解围,今日的事,我可能要麻烦你了。”

秦盟眼神淡淡,“愿闻其详。”

“我,我,”容溪低下头“其实我在京云观不是被人偷了宝物。”

“我如这次一样,被一个登徒浪子,给,给欺辱了。”

“如何欺辱?”

容溪羞愤的看着他,“既是用了欺辱之词,将军就应该知道……”

秦盟眸色波澜不惊,道“你既然拜托我查案,你就要说明细节。若是不说,本将军也帮不了你。”说着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