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却道“拿剩下的银子去买煤炭吧,银子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少爷!”

容溪看了眼翠觅手上的冻疮,轻声道“听我的,去买。”

翠觅和阿桥对视一眼,只得相携出去买煤炭。

见人都出去,容溪才轻轻掀开脸上的面纱。

只见那张脸依旧冰肌玉肤,吹弹可破,不见一丝异样。

林岫曾在信中千叮咛万嘱咐这味药对身体损耗极大,一次仅可服用一颗。不过容溪怕太医院的太医看出端倪,生生给自己喂了两颗。所以副作用才会这么大,不仅脸部出现诡异红斑,还持续高热不退。好在这些症状,两日内即可慢慢恢复。

容溪想了想提笔给林岫写了一封信。

肃穆朝堂之上,众百官神色各异。

左相率先诘问“老臣斗胆问马大人,赈济灾民的六十万银子是怎么一层又一层被贪贿,到受灾最为严重的永安县就只剩下三万两的!”

马大人面不改色“左相深居京都多年,不知赈灾路程曲折啊,那么多地方受到雪灾,那么多地方需要银子,永安县头上落到三万两那已经足够了啊!”

“这十来个地方都得到了救济,灾民得到了安置,大家都知道历年赈济雪救灾之路艰辛险阻,老臣不敢居功也不敢懈怠,这怎么到左相这里反而成了贪贿!”马大人迭声叫苦“皇上明鉴,太后娘娘明鉴!”

崇德帝没有说话。

马太后却悠悠道“凡事都要拿证据说话,不能张嘴闭嘴就说谁贪贿,谁清明。”她看向崇德帝,“皇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