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岫冷声道“何事?”

“有人给你送信。”

然后弟子就看到他一向冷静自持的师兄,忽然站起,急道“给我。”

小弟子吓了一跳,送完信就赶紧跑了。

林岫急匆匆打开信,信上却只有一句没有写完的话。

“道长哥哥,此生你我无缘,若有来世……”

林岫将纸重重按在了桌子上。

册封的前一晚,容溪就“巧合”的病了。

高热是半夜发起来的,他整个人昏昏欲睡,烧得直流眼泪。最为可怖的是他那张白如新雪的脸上竟然生出了一朵又朵深红的胎记,看着妖冶又让人头皮发麻。

凌晨时分,裕庆宫灯火通明,院子里站满了束手无策的太医。

而崇德帝正面色青灰的看向战战兢兢的太医院院使。

“回皇上,容,容公子这病前所未见,臣,臣……”

崇德帝怒喝“不就是心疾,脸怎么会毁成那个样子,怎么会前所未见!”

太医院院使头要垂进地里“回,回皇上,容公子心疾未愈,又新病入体,这,这实在是不知从何下手,前所未见啊!”

“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