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嘉脸色很不好,回呛道“那是皇上的女人,你还让她叫你容哥哥,我倒是想劝你别被人倒打一耙,定了私/通之罪,说你勾引皇上妃子!”
容溪一噎,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阿桥却道“阿嘉你今天吃多了辣子?这嘴怎么这么呛,你平日不是也叫我们少爷神仙哥哥的嘛!”
“我与她能一样吗!”阿嘉白了阿桥一眼,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扔到桌子上,翻了个白眼道“哼,我累死累活给你送信,没收到一点夸奖,反而被你说教!”
容溪认出了信封上父亲的笔迹,激动不已,“这,这是……”
阿嘉抱着胳膊又哼两声“送信取信,你可知我挨了多少打!”
容溪感激道“辛苦你了阿嘉,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你。”
阿嘉眼珠转了转,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话是你说的,那我可记着了!”
阿嘉没多留一会儿就又跑走了。
容溪也赶紧打开信仔细看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他的脸色就沉了起来。
阿桥道“少爷,家中可有大事?”
容溪捏着薄薄信纸,微微颤抖“父亲说,祖母自我被乾王休掉入宫,身体就频频抱恙,如今,怕是过不了这个冬了……”
话说阿嘉出了裕庆宫,走到偏隅一角,利落的摘了太监帽,脱了太监服,他看向一旁低头候着的几人,圆润眉眼满是寒意,他冷声道“一会儿去提点提点孙美人,本殿下还没玩够,让她想活命就不要多嘴!”
“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