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前些日子解了禁足,竟然也没再跑出宫去厮混玩乐,听说这些日子再东宫里刻苦温书呢。”
马太后哼笑一声,拢拢身上的披风,冷笑道“烂泥扶不上墙,和他的母后一个样子。”
这几日崇德帝每日都要陪容溪用晚膳,虽说早已克制不住欲}望,不过看着美人白纸一样的脸和震天的咳嗽声,崇德帝到底是不敢乱来。
不过就算吃不到,但是看着美人弹琴、读书,这也让崇德帝分外赏心悦目,这样一来,有小半月崇德帝几乎没踏足后宫,除了朝堂上朝和太极宫就寝,就是来裕庆宫看折子磋磨日子,倒也让崇德帝觉得新奇,还没腻。
这一日,崇德帝倚在暖阁看折子,容溪在一侧的暖椅上坐着看书。
没一会儿,李福全进来,在崇德帝耳边说了些什么,崇德帝慵懒道“让他进来吧。”
容溪以为又会是哪个嫔妃或者郎君,却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秦盟。
这是容溪第一次看到秦盟,肤色古铜,眉眼如刃,就算穿着常服也让人能感受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和杀气。
一个天生的杀神。
秦盟只是无意的瞥他一眼,就开始给崇德帝行礼。
容溪见状,对崇德帝道“皇上和将军有要事相谈,臣子告退。”
“不用。”崇德帝道“外面有雪,你别出去再染了风寒,坐在那好好看你的书吧。”
容溪听后,也只得坐下来继续看书。
这对君臣在容溪偶尔的清咳声中谈了边疆的战事和军队部署,过了会又听崇德帝道“过些日子夜眉山狩猎,就由秦将军护驾吧。”
秦盟声音沉沉“是。”
忽然就又看到李福全小跑进来,也顾不得秦盟和容溪,急忙道“皇上,宋郎君出事了,他,他割腕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