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哭道“乾王太过分了,竟然对少爷做这种事!我们少爷怎么说也是朝中大官家的嫡子,王爷怎可如此作践人!”
容溪知道白鹤刺青的含义“择一偶,度一生”,一方死亡,另一方绝不苟活。
容溪垂了垂眼,他不知道霍乾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昨夜的霍乾是真的太可怕了,完全不像一个眼盲腿残,身患昏症的病人,而是像一头野蛮的兽,只想欺辱他,伤害他。
他又躺下,合眼无力道“我乏了,你退下吧。”
容溪又病倒了,每日清醒的日子不多,昏昏沉沉的度过几日,就听到门外传来阿桥和赵总管的吵架声。
“赵总管你什么意思?整个王府都收拾妥当了,怎么就我们王妃院子没有收拾。”
“这是王爷的意思。”
“王爷这些日子都昏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是不是以为我们王妃病了,所以就欺负我们!明日就要启程去南阳了,连王妃的车辇都没有备好,你这个总管怎么当的!”
“这是王爷的意思……”
被吵的头疼的容溪忽然清醒一瞬,霍乾,不想带他去南阳了!
容溪撑着虚弱的身子,喊道“来人!来人!”
没一会儿,阿桥和赵总管等人都赶紧进来。
看着阿桥涨红的脸,又看着赵总管低垂的头。
容溪道“我要见王爷。”
赵总管重复道“王爷还未清醒。”
容溪沉默一会儿,道“其他人出去,赵总管留下。”
阿桥等人离去前都愤愤的看了眼赵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