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范清遥冲进门,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是抽在了余梓瑛的脸上,虽说打的是余梓瑛,可又哪里顾忌过他的面子?
如今太子竟还是后悔没有让范清遥参宴,说什么缓解两家的关系,依他看,太子根本就是恨范清遥没有连他一并给抽了。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若太子当真有心,等过几日我再设宴就是,只是等到那时太子可别再是带着太子妃双宿双飞才好。”百里荣泽笑着道,论虚情假意,就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百里凤鸣忽然露出了一丝伤神,“三皇兄的心意我领了,奈何我从小与三皇兄便不同,向来喜欢安静。”
百里荣泽,“……”
这天是没法聊了是吧!
他仗着自己的母妃是愉贵妃,从小到大自是备受父皇的偏宠,本来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可如今从百里凤鸣的口中说出来,却分明是将他推向了独占其宠,不顾手足的道德绑架上。
试想,一个连自己弟弟感受都不顾及的人,以后又如何能成为仁慈的明君?
此番坐在大殿里的,不单单有三皇子一党的人,还有很多到了现在为止都不曾站队的,百里凤鸣这席话,虽然在场的大臣们都假装听不见,但实则心里哪个不是翻江倒海的分析着利弊。
百里荣泽忍着吐血的冲动,将茶盏里的茶灌了干净,索性闭上了嘴巴。
百里凤鸣却笑着道,“难为我刚聊到兴头上,三皇兄不继续了吗?”
百里荣泽,“……”
还继什么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