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凤鸣顶着众人的视线进了正厅,有些虚弱地跪在了永昌帝的面前,“儿臣来晚还请父皇恕罪。”
太子从小身体便不怎么好,永昌帝也是懒得计较,摆了摆手,“起来吧。”
百里凤鸣毫不犹豫地就是想要站起身。
身边的廉喜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拉了拉自家殿下的袖子,“殿下,纪院判……”
百里凤鸣微微皱眉,颇为不耐烦地低声训斥,“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廉喜被训斥的满脸委屈,却也不敢再开口。
愉贵妃不知太子这是想要玩什么把戏,不过她都是不想任由太子继续下去,“皇上既是说……”
只是没等她把话说完,甄昔皇后就是抢先打断,“不得放肆,皇上面前岂能如此没有规矩的窃窃私语,太子还不快快给皇上赔罪!”
永昌帝本来没有多大的性质去关心太子跟身边的太监嘀咕什么,只是听闻皇后如此说,也知皇后的好意,只能耐着性子地将注意力又是落在了太子身上。
百里凤鸣诚惶诚恐地再次跪在地上,“父皇息怒,是纪院判刚刚托付儿臣给母后带话,说是清平郡主不懂水性故胸口积了不少的水,还请母后派人让清平郡主侧卧,以免积水呛及心肺。”
永昌帝微微皱眉。
他倒是不知范清遥不识水性一事。
如果真的如同纪弘辽所说的这般,那么范清遥的嫌疑就……
按在太阳穴上的手忽然没有来的一颤。
还未曾等永昌帝开口,就是见刚刚站在身后的芸莺绕到了身前,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谢罪着,“是奴婢不小心,皇上息怒……”
芸莺小脸白的都是没了血色,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