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遥理所应当地勾着唇角,“你我同样的是郡主,云安郡主都是敢泼妇骂街,我又为何不敢出言不逊?云安郡主要是以为嫁去鲜卑就是一步登天了,那不妨再仔细的想想,云安郡主能够有今日又是谁的施舍。”
云安郡主这辈子都没被人如此对待过。
现在的她就好像被连皮都是被剥光了一般!
“范清遥你别太嚣张,我告诉你……”云安郡主到了嘴边的话欲脱口而出,奈何那因生气而在颤抖着的手腕,却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握住。
捏紧到骨头缝里的疼痛,让云安郡主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娄乾则是顺势将云安郡主拉坐在自己的身边,似笑非笑地递了一块干粮,“知道行军不易,让云安郡主受委屈了,只是如今风势较大,狂沙噎喉,云安郡主莫不要因为一时的发泄,而落下病痛永远无法治愈才好。”
如果赤裸裸警告的话,若是云安郡主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
百里凤鸣出面谈和,“云安郡主这脾气,以后可是要辛苦鲜卑三皇子费心了,清平郡主也别愣着了,快些吃东西我们才好尽快赶路。”
娄乾既已阻止,就说明已是有了警惕,若阿遥再逼下去,只怕娄乾要起疑心。
范清遥看着闷声啃着干粮的云安郡主,眸色幽沉。
如此看来,笑颜在鲜卑手上的事情,云安郡主确实是之情的,若非刚刚不是娄乾加以阻止,只怕现在云安郡主已是说漏了嘴。
虽然可惜,不过范清遥并不在意。
她既是想做,便就不是一个娄乾能够阻拦住的。